&esp;&esp;再说南疆,两国的战事之前就没有停过,现在更是苏言洄这个叛国之人,两国之间更是水火不容了。
&esp;&esp;若是再和草原的人生出点什么意外,永丰就实在是太腹背受敌了。
&esp;&esp;回到家中时,苏言溪还在惆怅此事。
&esp;&esp;南寂烟被南雁归也教会了玩五子棋,正在和林采荷下棋。
&esp;&esp;以前赛围棋时,林采荷从来没有赢过南寂烟,但是这个,她比南寂烟学的早了一些,便可以偶尔赢上她一局。
&esp;&esp;林采荷又赢了一局后,见到苏言溪回来,她便笑嘻嘻的出去了。
&esp;&esp;南寂烟又再次看了看自己输掉的棋局,微微蹙了蹙眉,方才又看向苏言溪。
&esp;&esp;苏言溪主动道:“估计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
&esp;&esp;她走了过来,一颗一颗的将棋子收了起来,轻声叹了一口气。
&esp;&esp;苏言溪放下了一颗黑子,道:“我当初去联姻的时候,其实无所谓是谁,最好是那种自己不愿意嫁给我的,我好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井水不犯河水。她若是偷/情,我其实也不在乎,背着我,别闹大了就行。”
&esp;&esp;她看向南寂烟:“但哪曾想娶的是你,我这个井水就想和你的河水纠缠。”
&esp;&esp;南寂烟:……
&esp;&esp;“郎君。”她也落下一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esp;&esp;苏言溪:“我就是想说,我想帮含胭。但不知要怎么做才好,她出身青楼,又和我绑定了这么多年,即便是换个身份,认识她的人也极多。再说黑映,她是来联姻的,草原换新主,这几年也蠢蠢欲动,我若真的插手,影响联姻,到时候,皇兄会变得很难办。”
&esp;&esp;南寂烟的棋子,久久没有落下去。
&esp;&esp;“妾听闻,永丰质子并不拘于男女,黑映这种情况,不能换个方式吗?”
&esp;&esp;苏言溪愣了愣,道:“你是说,不和草原联姻,改成将黑映作为质子?”
&esp;&esp;南寂烟落下一子,抬眸道:“草原作为藩属国,不能用质子这种称呼,但可以封她为永丰的郡主。”
&esp;&esp;像她身上便还担着魏仓郡主的称好,但她也未曾为魏仓国的百姓做过什么。
&esp;&esp;唯一做的就是,苏言溪调查大梵寺的事情还没停下来,她便加大了其中的支出,命人修缮大梵寺,时不时就要开粥棚,捐赠百姓。
&esp;&esp;苏言溪略微思考了一下,这样办倒是也可行,但必须得让黑丹理亏,才会同意将联姻改成质子这般的模式。
&esp;&esp;但怎么让他理亏呢?
&esp;&esp;苏言溪突然想到了含胭,含胭可是她名义上的爱妾。
&esp;&esp;若是黑丹对含胭出言不逊,对她更是动了手的话,那黑丹在联姻之事上,便失了先机,任凭苏言淙做主了。
&esp;&esp;不过这事,还得黑映和含胭配合,若是她们不愿意,她想再多方法也没有用。
&esp;&esp;苏言溪很高兴:“不愧是女主。”
&esp;&esp;南寂烟没听明白,疑惑的看了苏言溪一眼。
&esp;&esp;“没什么,夸你聪明来着。”苏言溪指了指棋局:“只是这五子棋,夫人还得再练练。”
&esp;&esp;见到自己又输了后,南寂烟蹙眉,手指捏紧棋子,将棋盘上的棋子记了下来。
&esp;&esp;道:“郎君,可有兴致再来一盘?”
&esp;&esp;现在苏言溪听到“兴致”二字,便忍不住想歪。见南寂烟如此不服输的模样,她微微笑了笑:“可以是可以,但不如下点赌注吧。”
&esp;&esp;南寂烟捏棋子的手一顿,她几乎可以猜的出来,苏言溪会已何做赌注。
&esp;&esp;左不过是那些事情…
&esp;&esp;南寂烟手指一顿,道:“郎君想赌什么?”
&esp;&esp;“我想赌…”苏言溪故作停顿:“赌脱衣服吧。我输了,我自己脱衣服。我赢了,你帮我脱衣服。”
&esp;&esp;南寂烟:……
&esp;&esp;她的脸色微红,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和苏言溪继续下棋。
&esp;&esp;苏言溪径直的下了一子:“我穿了这么多,你帮我脱不过就是一件外袍。”
&esp;&esp;她调侃道:“你忘了你刚来那会儿,想帮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