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会自己死,真不想因为这倒霉女婿的事儿愁死。
&esp;&esp;南锦屏不用多想都知道原主这个亲爹为什么看女儿都看得鬼鬼祟祟的,便道:“往日是女儿不懂事,叫父皇和太子哥哥担忧了,您放心,以后再也不会了。”
&esp;&esp;皇帝看了她一眼,“你能长大,父皇心里就满足了。”
&esp;&esp;真的,要不是底下人说公主叫人给侯夫人掌嘴,还大晚上的将驸马撵了出去,他这个老父亲估计还要做半个月的心理建设才能叫女儿进宫见见。
&esp;&esp;他不是没有收拾那混账的法子,可打了老鼠怕伤了玉瓶,万一女儿一时想不开,那哪个当爹的受得住?
&esp;&esp;皇帝叨叨叨的,“你这想一出是一出的,闹着要学什么武艺,朕不放心别人,就叫你义兄去教教你,也不知你这些日子学得如何了?”
&esp;&esp;南锦屏:“这才几日的功夫,女儿能学个什么?”
&esp;&esp;皇帝哈哈大笑两声,“看来是父皇高估你了!”
&esp;&esp;就在这时,外头小太监传禀,“皇上,丞相大人求见。”
&esp;&esp;皇帝的手一顿,眉头也皱了起来,“罢了,你今日先回去,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就跟父皇说,也别像往日那般跟个面团子似的。”
&esp;&esp;南锦屏松了一口气,行礼后告退,又见边上跟了个小太监,“公主,皇上这边有给您的赏赐,奴婢给您送去。”
&esp;&esp;南锦屏点点头,出去的时候遇到了小太监口中的丞相,微微颔首,便径直离去。
&esp;&esp;从皇城到公主府,身后跟着几辆马车,里头是皇帝对亲闺女流水似的赏赐,路过看到的人无不露出羡慕之色。
&esp;&esp;回到自己的地盘就比较自在了,南锦屏叫人将赏赐都登记入库,自己则带着婢女去往寝殿。
&esp;&esp;就是这锻炼习惯了,用过午膳之后不动弹总觉得全身都不自在似的。
&esp;&esp;偏自己的武课师傅又跑了,南锦屏想着自己昨日说得话是不妥当的,到底不好再去叫人过来,毕竟人家是正经有爵位的,可不吃公主府的这碗饭。
&esp;&esp;因而便喊了浣清过来,“咱们府里的侍卫统领呢?叫挑一个身手不错的过来教教我。”
&esp;&esp;想了又想:“算了,这个事情不急。”
&esp;&esp;贺元瞻又不是花钱请来的武课师傅,看在皇帝老爹的面子上,等过几日他心里的气消了,要是还不来,那再重新找人也不迟,否则就是打脸了。
&esp;&esp;……
&esp;&esp;皇家无小事,永安公主进宫后,得了大批赏赐的消息很快就传入各家。
&esp;&esp;孙维之即便是刚成婚的那一个月,那也是稍有不顺心就甩脸子回侯府的,反正事后永安公主总是会来哄他。
&esp;&esp;因而在成婚半年后,也就是现在,他想着自己心中的大计,又见宫中并没有时时传召公主,便琢磨着开始将妻子打磨成自己需要的模样。
&esp;&esp;结果这计划刚开始,公主就被气病了。
&esp;&esp;他有心冷一冷她,没想到过去近一个月,永安公主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并没有不管不顾的跑出来找他,甚至还让外男住进了公主府!
&esp;&esp;想着贺元瞻的风仪和前途,再想想自己,孙维之心中不免郁郁。
&esp;&esp;论血脉高贵,他可是出自皇室,南家一群泥腿子出身的如何能与他比?论才学,那贺元瞻不过是个莽夫,据说当初也在驸马候选之列,他凭什么?
&esp;&esp;“啪!”喝完了杯中酒,他抬手就将杯子砸了出去,眼底有些发红:“欺人太甚!”
&esp;&esp;孤男寡女共处一府,龌龊不龌龊!
&esp;&esp;他心中恨极,吩咐边上候着的小厮:“表小姐呢?叫表小姐过来,说我让她去公主府住着!”
&esp;&esp;“驸马在门口大闹?”
&esp;&esp;南锦屏这会子刚热身完,身上的衣裳挺简便,闻言接过浣清手里的帕子擦了汗:“闹什么呢?”
&esp;&esp;“说是,说是……”过来传话的婢女吞吞吐吐的。
&esp;&esp;南锦屏和颜悦色的看着她:“有什么就直说,我不会怪你。”
&esp;&esp;“说是带着孙家姑奶奶所出的表小姐要住进公主府。”
&esp;&esp;南锦屏:“……”
&esp;&esp;她伸手捂住心口,好像也没那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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