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哈啊啊……不行了……要……要喷了……呃呜……不行……”
两人小腹上都是撞击飞溅出的淫水,交合处粘稠拉丝,细密的白沫沾的两人毛发上都是。
女上的位置阴茎本就入的很深再加上沉崇安那根天赋异禀的家伙,如此大力顶插下那根鸡巴几乎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纤细的女孩儿被顶撞的抛起又落下,猛烈的快感如同洪水泄闸般冲击大脑漫过全身。
每个末梢神经都在抽搐放电。
“不……哈啊……太深……受不了……呜呜呃……太深啊……”
她哆嗦着弓起腰,脑袋抵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终于再男人近百下的全力顶撞下喷了出来。
热胶似的花穴疯狂紧绞住里面的阴茎,强大的吸力自顶端传来。
沉崇安鼠鞘酸胀,汹涌的射意毫无征兆的蹦出脑海。
“我艹,宝贝儿别吸了!”
他一把抓着周岁的腰要把人提起来,但他忽略了痉挛高潮中花穴的杀伤力。
“呜呜……别……动……哈呃……”
几乎是人被提起来的下一秒,被紧热阴穴裹吸的鸡巴直接射出了精。
清冽的水液和热烫的白灼上下一同喷出。
沉崇安靠坐在床头,双手还保持着一个掐着腰的姿势,但被掐腰的人已经死鱼似的倒在了床上。
他看着自己小腹处溅上的精液,又看了看旁边快晕死过去的女孩儿,别说脸了整个人都快绿了。
他沉崇安从小到大还没这么丢脸过!
这么短时间就射了,说出来还能不能在男人堆儿里混了!
愤怒与不甘直冲大脑,他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娇躯双眸漆黑似墨,一身欲火灼人,如同野兽般扑了上去。
周岁躺在床上还没缓过来,就感觉双腿被一双大手握住掰开,跟着就听“噗嗤”一声闷响,那根没离开多久的赤铁又不要命的捅了进来。
“不……别呀……沉哥……缓……哈啊……不行……受不了了……”
沉崇安这次也不说话,俊脸阴沉,黑眸如火。
削薄的唇瓣紧抿划出一道锋利的弧线,任凭女孩儿如何哀求叫喊,就是一言不发的埋头猛干。
他像是要拼命证明自己的持久,偏偏周岁还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劲儿的求他停下。
沉崇安这出完全就是在给瞎子抛媚眼,他自己还乐在其中。
由于第二次的丢脸,男人这次做的时间尤其的长,床上,沙发,客厅餐桌,落地窗前,洗手间里。
没完没了的肏干,数不清的高潮。
周岁被肏晕了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晕过去,来来回回到后面那花穴几乎感受不到快感,除了痛就是麻。
天边将将泛起鱼肚白,这场好似上刑的性事才彻底停下。
女孩儿浑身上下像是水里捞出来似的,人都晕过去了身子还在一抖一抖的颤,花穴里淅淅沥沥的流了好久的水,看着跟失禁了一样。
沉崇安坐在床边,一手夹着烟一手按在她小腹上轻揉,直到那上面的抽搐缓解这才撤回手。
抽完烟去浴室放水,他抱着人一起坐在浴缸里,脑袋枕着按摩椅的颈枕,手臂搭在浴缸沿上,眼睛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袋放空。
说实在的他并没有完全吃饱,但他的“饭碗”已经快废了,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日期,“2号,还行还有两天时间。”
周岁靠在男人胸口昏睡着,不知是凑巧还是怎么,在男人说完这句话之后莫名的哆嗦了一下。
两人彻底收拾完天已经大亮,沉崇安抱着周岁去了另一个卧室。
庄园里零零散散的有人开始活动,他们这边窗帘拉起,沉崇安把人搂在怀里抱紧,两眼一闭开始补觉。
………………
周岁醒来的时候四周昏沉沉的,不像是正经的天黑,倒像是在一个遮光的密闭空间里。
她艰难的睁开眼,入目就是一片蜜色的厚实胸肌。
昏睡前的记忆涌入脑海。
周岁面色苍白,没有情事后的羞赧与娇怯,现在她满心满脑子只有惊恐和后怕。
她清楚的记得最后一次沉崇安是怎么在她身上冲撞的。
那种只剩下胀痛和摩擦拉扯感的性交,简直就是折磨人来的。
之前做的时候她也能感觉到他喜欢狠干,但几次下来都可以承受,原本她以为最多也就这样了,没想到他一直都在收敛。
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在发什么疯。
周岁在心里默默吐槽着,身子被长时间捆抱的僵硬,她蛄蚯着动了一下,突然面色一凝。
不能吧,他不至于这么变态吧!
周岁心里想着,费劲儿的抬手掀开被子。
她低头朝里面看了看,只一眼就赶紧把被子又盖了回去。
这人竟然真的没把那家伙拔出去,插在里面一晚上还没够,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