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拂雪不和他犟,毕竟和阮寄水在一起久了,他知道阮寄水身上的清冷全是假像,实际上幼稚又固执,于是道:
“好好好,适合,适合。”
他拍了拍阮寄水的腰,开玩笑道:
“不听爸爸的话,偏要嫁给一个穷光蛋,住出租屋还要做家务,以后哭都哭不出来。”
阮寄水说:“我就乐意。”
连拂雪掌心压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亲:
“行。”
他说:“以后你要是无家可归了,我就带着你去京城,我们两个人租一个地下室,给资本家打工去。我白天去上班,晚上就回来干你,把你肚子干大,给我生一堆小穷光蛋。”
这描述听起来实在有够惊悚的,可惜阮寄水不怕,还道:
“好。”
“好什么啊。”连拂雪笑了,亲了亲他的脸颊,道:“好了,坐回副驾驶去,老公要开车了。”
阮寄水不情不愿地坐了回去。
晚上两个人又做了几回,阮寄水粘人的很,不让连拂雪戴t,连拂雪好几次都弄进去了,爽完才意识到大事不妙,赶紧买了点避\孕\药。
阮寄水靠在他怀里,小猫似的,乖乖低下头吃他掌心里的避孕药,喝水时还有些恹恹的。
“对不起宝贝儿,没下次了。”
连拂雪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下次我一定记得买。”
阮寄水看了他一眼,说:“没事。”
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觉里面还有些涨涨的,全是连拂雪的东西,
“是我让你别戴的,和你没关系。”
“下次别说那些话了,我没你想得那么有定力。”
连拂雪扶着阮寄水躺下,
“你还这么年轻,搞出孩子来可怎么好。”
阮寄水躺在床上,任由连拂雪给他盖好被子,闻言道:
“我不小了。”
他说:“我二十六了。”
“二十六还不小。”连拂雪自己都三十了。
他靠在枕头上,摸着阮寄水汗津津的发丝,哄道:
“宝贝儿,你还年轻,再多玩几年。结婚是爱情的坟墓,你想这么快进坟墓吗?”
阮寄水仰头看着连拂雪,没有说话。
他累极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睡着的样子很乖,柔软的发丝散在枕头上,倒真像是个乖乖在家给丈夫孕育孩子的新婚小妻子。
连拂雪自己都不知道看阮寄水看了很久,直到烟瘾犯了,披着衣服去阳台抽烟,他才有空拿起手机看。
手机被他调成了静音,亮起的屏幕有好几个未接电话,连拂雪一看,有一个是连江雪的,有三个是蒋霜的。
连拂雪动了动眉头,先给连江雪回了电话,确认是工作上的事情,解决完之后,才给蒋霜打电话。
“喂,什么事。”
连拂雪指尖夹着烟,烟雾朦胧了他因为烦躁而不自觉皱起的眉头:
“有事快点说。”
“阿雪,孩子又生病了”蒋霜的声音低低地从电话里传来,带着哭腔,听的人心烦意乱:
“可以先给我一点钱吗?”
“”连拂雪缓缓吐出了口中的烟雾,懒得去质疑蒋霜话里的真实性,动了动手指,顺手给蒋霜转了一笔钱。
金额不大,但足够蒋霜应急,连拂雪转完钱后,根本就不给蒋霜商量的空间,直接对蒋霜道:
“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明天我会去你家看看孩子。”
“”蒋霜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犹豫:
“孩子有些怕生,看到你可能会哭,阿雪,你可不可以再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先给他做一做心理准备。”
“蒋霜,我们分开也八年了吧,算上你怀孕的时间,这孩子应该也七岁了,上小学了,怎么看到陌生人还会哭?胆子这么小?”
连拂雪眼睛一眯:
“何况,这孩子如果真的是我的,我就是他老子,他怕我什么?”
“不是,阿雪,不是这样的”蒋霜闻言有些慌:
“他真的是你的孩子,只是因为生病,很少接触生人,所以胆子小”
“行了,随便吧,”连拂雪又没养过孩子,没什么所谓,道:
“你现在住的地址发过来,明天上午九点钟,我准时到,看看孩子。就这样,挂了。哦对了,以后记得别随便给我打电话,我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言罢,他不管蒋霜有什么反应,直接把电话挂了。
打完电话,他在冷风中的阳台上站了一会儿,等到风把身上的烟味吹散,他才打开阳台的门,走回了房间里。
阮寄水还在安静地睡着。
连拂雪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
平心而论,阮寄水比蒋霜不知道漂亮了多少倍,因为家庭条件好,皮肤也白的发光,细腻柔软,轻轻一按就是一个红印子,连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