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走私贩得了一批好货,袁亭书听说了,定好时间地点跟贩子交易,却让韩一啸扮“黄雀”抢钱越货。
这批货来路不正,贩子根本不敢报警,吃了个哑巴亏。
不料庆功宴还没来得及办,袁亭书故技重施,不光把钱货占为己有,还把韩一啸打成走私犯,顺水推舟把人送了进去。
寒气儿从姜满脚底往上冒。
韩一啸贪财好色坏得明目张胆,袁亭书与虎谋皮又能是什么好人?
什么信义,什么盟友,什么承诺,什么风险……在袁亭书这里统统不存在,一颗心黑得彻底,是人是鬼都得给利益让路。
而姜满,是袁亭书用来展示和炫耀的戏台。
姜满是折翼的雏鸟,没有攻击力,飞不出金笼。所以袁亭书毫不避讳向他展露坏心,一切的算计和恶意都做得明目张胆。
姜满忽地庆幸自己真是命大。
袁亭书身强力壮,“那么重的伤”不到一星期就养好了,这期间还天天带姜满去小书房做毛笔。
制作和等待的时间零零总总算到一起,差不多有两天一夜。
袁亭书又把姜满抱到大腿上了,把新毛笔塞人家手里,笑着说:“感受一下?”
“我看不见的……”
袁亭书就捏着他的手指抚过纤细修长的紫光檀笔杆、小巧浑圆的笔肚、还有修剪得如针尖的笔锋。
姜满是门外汉,袁亭书又讲解得过于专业,听到最后他总结成一句:这是一支做工精致的小楷毛笔。
袁亭书包住姜满的手:“我带你写几个字吧。”
感受到笔顺走向,姜满脸蛋愈发红了:“好、好了……我不想写了。”
“那不行,还没——”
“先生!”管家蓦地撞开门,气喘吁吁地喊,“出事了!”
管家从没这样失态过,姜满自动从袁亭书腿上跳下来。袁亭书没再理他,跟管家下楼了。
袁家的事没人跟他说,他也没兴趣知道。但院子里的保镖集体出动,声势浩大,他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袁亭书这种处事作风应该有不少仇家,万一打进来了,他连路都看不见,怎么跑?
第三天,袁亭书回来了。
姜满正和谭白凤聊天,毫无防备地被人拖去客厅,膝窝一软,跪在地板上。
一片布料不偏不倚砸在他脸上,浓郁的血腥味冲进鼻腔,胃袋像被谁拧了一把,他扯下布料歪过身子干呕。
“解释一下?”用皮鞋尖挑起姜满的下巴,袁亭书冷冷注视那双比琉璃珠还美的眼,语调森然,“安诩是我最喜欢的小辈,你拿什么赔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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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前再次排雷:
1无意创任何人,提前致歉。
作者不偏不控,一切为xp和剧情服务,xp主页可见。
2受喜欢攻;有谋害、利用、引诱配角的情节;会伤害攻报仇;眼睛能复明。
3攻前期把受当小玩意;有惩罚情节;有追妻,火葬场程度见仁见智,纯冲火葬场来会失望。
4可能是阴间甜宠。
前期未知全貌,请口下留情,过激言论会删评。
5不贴洁否标签。
攻受双方没有关于前任的设定,没有白月光/滥交等相关剧情,身心1v1。
6人设约稿在微博温酒叙三生
7下本先把隔壁的《先生请收留》写完,清冷大猫猫x直球小太阳。
然后开本文的兄弟篇《膝盖之下》,哥狗管教。
感谢支持,祝开心顺遂
我不爱你了
姜满怔了怔,仰头“看”着袁亭书:“这是安诩哥的衣服?”
袁亭书不语。
姜满压着恶心在衣服上来回摸索。是一件硬质的、短而宽的牛仔外套,两侧肩峰各覆一层风琴褶。
他对这件衣服印象深刻。
安诩最后一次出现在袁家时,穿的就是这一件。当时他不经意碰到肩膀上的褶皱,出于好奇捻了好几下,还问安诩:“这是什么东西?”
安诩笑他没见过世面,说这是风琴褶。他第一次摸这种格格楞楞的面料,觉得好玩,搓了很久。
衣服上有几处被刀割出来的洞,他看不见具体成了什么样,但那股浓郁的血腥味,让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安诩哥出什么事了?”
“他死了。”袁亭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回来路上被人偷袭。”
姜满一激灵。袁亭书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波动,他以为这又是什么捉弄他的把戏。
“你别拿安诩哥的命开玩笑。”姜满心里没底,语气自然而然弱势几分,“安诩哥那么能打,怎么会死……袁亭书,你别戏弄我了。”
“他确实应该毫发无伤。”袁亭书微弯下腰,食指挑起他的下巴,“你猜他为什么被杀了?”
姜满身躯一震,失